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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个警惕的声音在问:“几张票,能过海关吗?”
“肯定能的呀,”另一个人操着口粤地口音,“我们干一行多少年了,每年都有大把人过去打工,回来就能买楼结婚啦。”
先前那人犹豫道:“我再考虑考虑。”
“哎呀,舱位就那么几个,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呀。”
“你们在说什么?”秦澈探过头去,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两个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有口音的那个染着一头黄毛,见他白白净净一副公子哥的模样,不耐烦挥手道:“跟你没关系,别乱打听。”
“你们要去哪儿?买什么票?”秦澈问答。
“去新加坡打工啊,”黄毛不屑地看着他,“小孩子不懂的啦,回家好好做功课先吧。”
乐点敲击着人的耳膜,头昏脑胀中不止秦澈哪来的勇气,提声道:“船票多少钱一位?我也想去。”
“哎呀你小点声,”黄毛把手里的票摔得啪啪响,“我们这是帮没有签证的普通人找工作的,你想去玩回家让老爸带你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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