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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序伸出枯瘦的手抚摸他刚毅的颌角,眼角竟渗出一滴浊泪:“靖川,你要好好的。”
秦靖川握住他的手:“爷爷,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走上小叔的老路。”
秦淮序悲从中来,发出“啊啊”的悲哭,立在旁边的管家赶紧给老爷子擦泪,顺气,一边劝慰道:“靖川八字硬着呢,您别担心,这次只是意外。”
是啊是啊,周围人七嘴八舌地安慰,况且正业只是没了消息,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希望渺茫。好好的一个人在海外失踪,十几年没有音讯,大概率已经遭遇不测。
几个经历过当年事的老人都忍不住跟着落泪,人生最痛苦之事莫过于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秦淮序已经没了一个最喜欢的儿子,怕是再受不起这种打击了。
秦正玲不落忍道:“靖川,快劝劝你爷爷。”
秦靖川上前把老爷子扶起来:“爷爷,我扶您回卧室。”
卧室没开窗,带着一股老年人特有的腐朽气味,秦靖川扶着老爷子上床躺下,秦淮序哭累了,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秦靖川坐在床前,一直等他睡着。
大客厅已经开饭,没人敢来打扰,都知道秦淮序最喜欢这个长孙,出了这么大事,自然得让祖孙俩互相宽慰宽慰。
卧室里安静极了,秦淮序早没力气说话,睡着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靖川,像是极度的不舍。直到秦靖川握住他的手说:“爷爷,我陪着您。”这才放心地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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