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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倒挺像那么回事,乌兰不由得高看了雄虫一眼,便听得对方继续道:“所以,我给它起名为——楂崇。”
“楂、崇?”乌兰跟着念了一遍,“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
“怎么会呢,这可是我为乌兰阁下‘专门定制’的,叫楂崇再适合不过了。”朝与无比真诚地解释道。
一旁的欧若将雄虫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瞧得分明,当即单手捂住了下半张脸,以掩饰唇边的笑意。
“好吧。”乌兰勉强接受了这个拗口的名字,复又喝了几口,在微凉液体滑过喉咙口时脑中忽地灵光一现——
楂崇,不就是“渣虫”么?!
玻璃杯被重重磕在桌面上,乌兰气得语调不稳,“好你个雄虫,竟敢骂我?”
“我怎么骂你了?”朝与瞪圆了眼睛。
“那你为何要取‘渣虫’这个名字?还说为我专门订制?!你难道不是在用谐音梗辱骂我吗?”
“我不是,我没有!只是刚好取了山楂和崇土散的缩写罢了,谐音梗又不好笑,阁下对谐音梗这么在意,莫非真的做了亏心事心虚?”朝与扁着嘴,活像被冤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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