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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朝与提出要睡个午觉。欧若不疑有他,拉上套房的窗帘,脱下衣物上床后,原本闭着眼睛的雄虫极其自然地倾身过来,将他紧紧搂住。
片刻后,欧若抓住钻进他衣服里的手,声线不稳,“昨晚才……”
雄虫堵住他的唇,含糊说:“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欧若:“……”
一早就被朝与发配到洗手间的奶糕蹲坐在地板上,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透过磨砂玻璃门望着起起伏伏的大床,以为主人被欺负了,焦急地汪汪叫着,伸出前爪拍了拍门,发出哐哐声响。
可惜没有虫理它。
星海号邮轮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港口。
欧若扶着腰走在前面,面部线条有些紧绷。
朝与自知过分了,牵着奶糕挤到他身旁,软着声音说:“哥哥,我错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欧若斜了他一眼,“那你说说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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