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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与早上出去遛狗时被粉丝认出团团围住时,贝特就穿着那件黑色连帽卫衣躲在不远处的树后,之所以他和欧若都能在匆匆一瞥中记得对方,就是因为现在的天气明明很炎热,大家基本都穿着短袖,只有他不仅穿着厚实的卫衣,还将帽子戴在了头顶上,实在格格不入。
欧若立即以少将的身份将朝与遛狗那一带的监控录像备份要了过来,监控里的雌虫虽然戴着帽子,并且似乎有意在躲避监控,但两虫细细比对了一番,还是辨认得出这就是同一只雌虫。
欧若面沉如水,似想到什么,又将两虫近日里常去的公园或者商场附近的监控录像一一要来查看。
一小时后,欧若截出了数张图片。
他们笑着从商场大门走出来时,贝特戴着口罩帽子恰好走进去;他们带着奶糕在草地上放风时,贝特正在几米开外的地方买棉花糖……
“天!”朝与搓了搓胳膊上狂冒的鸡皮疙瘩,“他这是……跟踪我们好一段时间了吗?”
欧若无比自责:“抱歉,都是我大意了,没有早点察觉。”
“这怎么能怪你?”朝与一把抓过欧若的手牢牢牵住,“他伪装成这样,每次又离我们那么远,察觉不到很正常。”
尽管雄虫这么说,欧若心里还是很不好受,跟雄虫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太愉快太放松,竟然让他把战场上磨练出来的警惕性都给忘记了。
朝与不愿让欧若多想,问道:“哥哥,你说他为什么先是跟踪我们,又莫名其妙的在网上污蔑我呢?”
这让他感觉很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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