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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粥垂下头,长发遮住了自己脸上的情绪,她仿佛认命一般的道:“我知道,母亲。”
可事实她从未想过认命。
母亲总说她因为忱家才不用受那些苦,可实际上不管如何,她都在受苦,只不过受的不是一种苦罢了。
可哪种苦不都是苦?
凭什么这些人不爱她,还要生下她呢?
难道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听话的傀儡?
为了得到一个可以随时掌控的玩偶,一个不想要就抛弃的棋子?
她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她只想离开。
“我已经让医生用最好的药,四天后就是晚会,不要迟到了。”
忱粥:“嗯。”
对于忱粥的“臣服”,忱母很满意,随后就踏着步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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