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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粥目光沉甸甸的看着他:“我没得选。”
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她没得选,从来都没有。
“呵,我也没有。”
说完这句,苏薄宁就一口抿尽了杯中的茶水,仿佛借着这东西在诉说什么一般的道:“我不喜欢茶,我喜欢咖啡,我喜欢卡布奇诺,加很多糖的卡布奇诺。”
可是不行啊。
他要是想要喝卡布奇诺,就得忍受着苦涩不想触碰的茶。
哪怕他一点也不想看见。
忱粥敏锐的察觉出了问题:“他出事了吗?”
“他病了。”
苏薄宁颓废的放下茶杯,用手背盖住了脸:“需要钱,很多很多钱,我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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