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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昏黄的光铺在池柚的侧脸上,看起来多少有几分憔悴。小姑娘眼睛还肿肿的,也不知道这几天哭过了多少回。
你怎么又来了。
白鹭洲沙哑地开口,声音轻得快要听不清了。
不是叫你不要回来了吗?
池柚揉了揉眼睛,嗓子也有些哑。
我又没有和老师正式告别。没有告别,再见一见也没关系。
白鹭洲低低地笑了一声,虚弱地轻喃:
怪不得不愿意说再见,原来是等着这种时候和我耍赖。
池柚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像只小猫一样趴在白鹭洲的身边,有点心虚地咕哝解释:我没有这样想。
白鹭洲问:谁告诉你我生病的?
池柚:您好几天不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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