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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白鹭洲支起下巴,从副驾驶座的车窗望出去,眉尖浅浅一蹙。
她只是觉得
那好像根本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吧?
洲洲,在想什么呢?
二姐的声音忽然打断了白鹭洲的思绪。
等红绿灯的空隙,她敲着方向盘,饶有兴趣地偏过头看着走神的妹妹。
没什么。
白鹭洲放下胳膊,眉头又舒展成平淡无波。
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人生小插曲罢了。
二姐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不会和那个送你染色玫瑰花的人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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