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白鹭洲搁在石桌上的手指缩了一下。
她绷紧了脸,吐出三个字:哭什么。没有抑扬顿挫的平淡短句,生硬得甚至听不出来是个问句。
池柚说:对不起。
她说:对不起。姿态好像一个做错了事情,正低着头等待训斥的小孩。
这让白鹭洲本就莫名低落的心情更加闷沉。
可仍旧是找不到原因。
白鹭洲:我说这些话是为了你好。
她说这一句时很严肃,仿佛还是平日讲课授道,每个字都极力地想要以理服人。
池柚:嗯,我知道,谢谢老师。
她依旧温顺地应下,仿佛永远是对方带过的最乖巧的学生。
说话间,雨已经开始丝丝密密地坠入大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