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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淡淡地笑,爷爷才意识到这个吗?
李恩生一愣,什么?
白鹭洲:以前大姐还在的时候,您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李恩生:
白鹭洲:她死了,你们才看得到我。
李恩生一时哑口无言。
白鹭洲闷闷地深呼吸,声音沙哑了几分:对不起,爷爷,我不应该这样和您讲话。
她无意于指责什么,到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不甘的。
只是今天她总是失控,好像所有一切都在从她的理智上脱轨。
李恩生沉默半晌,肩膀缓缓沉下去,一下子苍老了几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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