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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什么?
不可以留下?不可以被接受?
不可以带我一起踢毽子、跳皮筋?不可以对我笑,不可以接过我递给他们的薯片和棒棒糖?
池柚的语言能力还不足以说出这种种不甘。
她对这不愿接纳她的世界是如此的生疏,就连求教的一个问句,都是这般难以达意。
那个眼神曾在白鹭洲的脑海里盘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很长。
面对此刻班主任和代课老师的闲言碎语,白鹭洲不禁开口:
那些家长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孩子,才说出那些糊涂话。赵老师许老师,你们作为老师,还不懂孩子无罪这个道理吗?就算议论,也应该议论她那个已经杀了人的爸爸,池柚又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说她?
班主任和代课老师相视一笑,说:果然是才实习的大学生啊。不是才踏入社会的年轻人,说不出这么正气凛然的话呢。
代课老师:哈哈哈哈,你也太认真了,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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