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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偏过一点头,用余光看着池柚的枯树枝在地上划动。
池柚还在嘟嘟囔囔地解释。
听着那语序有点黏糊混乱的解释,白鹭洲忽然发现,池柚无意识划着的,是一条熟悉的纹路。
细细长长,蜿蜒而下。
中间开始分支,仿佛分流的小溪,水流绵绵,映着冷月和满空星辰。
运着风,运着露,淌向未知的远方。
白鹭洲认出来了。
那是自己右手手背上,血管的形状。
枯树枝轻轻地划开细密的沙石,窸窣声响沿着一寸一寸的摩擦而起。粗粝的质感,像是同时落在了她的手背,顺着她的血管,一点一点,紧紧地抚摸下去。
她的血肉深处开始发痒。
然后枯树枝每走一厘,她耳后的鸡皮疙瘩与红晕也铺开一厘。
白鹭洲闭上眼睛,左手覆上了右手的手腕,轻轻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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