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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站起来,没缠纱布的湿漉漉的手递向白鹭洲,粉色的,空的,特别好看,送给您。
白鹭洲的大脑里还没细想过任何妥不妥当时,手就伸了出去,摊开手掌。
等待这只粉色的,空的,特别好看的海螺。
池柚的手悬在她的掌心上方,手背一松,就有一个沉甸甸的小东西落了上来。
小小的海螺,很精致的样子,阳光下粉色的表壳隐隐反射着贝类的彩光。一圈一圈的螺纹盘得紧密漂亮,螺身上有一些凸起的刺,像蜗牛的触角,还像鹦鹉头顶的羽毛。
很厚实,握在手里的手感又润又沉,很舒服。
白鹭洲的眉眼很小幅度地弯了。她合拢五指,捏住那只粉海螺,问:
海浪卷过来的吗?
池柚刚想点头,可在点头前,目光先一步停驻了在对面的白鹭洲身上。
看她半靠在船舱外壁,苍白病弱的一副身躯装在略宽松的昂贵白衬衫里,柔软光滑的黑色长发云一样徜徉在海风中,清冷而美丽。
又看她双腿交叉松散地站着,一侧的腿微微曲起,没有承担重量,雪白的脚踝上横着雅黑色的细系带,盖住了肽板手术的浅浅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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