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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到池柚都有点怀疑了,这不会就是
不不,不可能。
且不说白鹭洲根本就不会来这个派对,就算来了,真正的白鹭洲怎么会任由她拽来拽去,还愿意耐着性子看她撒酒疯。
池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衣服都还在,她又看了看对方,对方的衣服也完整。
她开始仔细回忆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忍着头疼想了半天,只能想起她将这人拉来了房间,然后她去涮了块毛巾,给人家擦了半天的脸。
后来呢?
后来她好像是睡着了,做了个假得不行的梦,梦的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虽然池柚喝多了,也记不太清一些事,但她很清楚,真正过界的事她绝对没有做过。还好,还好没有错得离谱。要不然以她的性格,真要发生了点什么,她绝对是那种可以放弃所有私人感情直接俯首甘愿给对方负责一生的人。
即便如*此,她还是深感抱歉,耽误了陌生人一整晚的时间。
池柚轻轻地下床,没有吵醒那人。
然后她走到桌台边,找到一支圆珠笔和一张纸,认真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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