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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尚存理智,没有让自己的状态太狼狈难看。
白鹭洲揉了揉发红的眼尾,身体受了情绪的刺激,不禁捂住嘴咳了一会儿。
胸口有一条筋被扯着,有点疼,麻中带痒。又很舒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什么东西在痊愈,在复苏,在将修复带岌岌可危地搭连在还不太牢固的断裂点上。
情绪的大幅翻涌对白鹭洲来说是一件陌生的事,包括情绪勾连起的身体的反应。以往她也失落过,但失落也会被她压得淡淡的,这次却浓烈异常。烈得她压不住,也不想再去压。
在等待抵达目的地的时间里,白鹭洲有一点无措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根部,不着痕迹地很慢很慢地深呼吸。
她用生疏的肢体动作和强制平稳下来的吐息,去学着适应这种感觉。
不太好受。
可是,却让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真真切切、有血有肉地活着。
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
拥有贪、欲、悲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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