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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因为她今天,患得患失太多了。
白鹭洲横抱着琵琶布包,低着头摩挲着琴颈位置,忽然开口:
晚上吃饭了吗?
她的这句问话声音很轻,嗓子里,不自觉地带出了一点长时间唱评弹过后的沙哑。
池柚:好像吃了吧
白鹭洲:好像?
池柚:记不太清了,今天柴姐姐他们都在忙那条热搜的事,我也跟着听,整个下午都过得乱乱的。
白鹭洲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池柚悄悄转过头,偷看白鹭洲。
从刚刚见到白鹭洲开始,白鹭洲的脸上就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她还是和往常一样,淡淡的,无法分辨那种淡是温和还是冷漠。没有急切,没有怒气,叫人拿捏不准她此时的心情。
而且她此时闭上了眼睛,关住了最后一扇装着秘密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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