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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一件事,杨乐荷提醒,像今天这种腐化程度的尸体收敛,结束以后,咱们身上的味道可能好几天都散不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池柚:多洗几遍澡也不行?
杨乐荷:洗八百遍澡也不行,只能等它自然消退。没办法,那味儿都是浸到毛孔里面去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叠五层口罩都没用,更何况两件薄衣服。
很快,池柚就见识到了杨乐荷口中的可怕气味。
尸体再腐化严重,蛆虫再繁密恶心,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并不会给池柚带来太多困扰,她之前看过的那些尸检报告什么种类都有。但以前一直在实验室接触生物尸体的池柚,确实还从来没有亲临过这样惨烈的第一现场。
不说实验室的杀菌喷剂了,就连火化车间用来勉强遮掩的**都没有,就是纯臭,人类倾尽所有修辞手法都描绘不出来的臭,比断电一个月的冰箱里的肉还臭。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种臭带着死气。
很难描述死气具体是什么。
但亲眼见过死亡的人,一定能明白。
池柚在给脸上戴第六个口罩时终于认命,口罩真的没用,在进来的十分钟后,她鼻腔里的毛细血管已然被尸胺腌入味了。
她和杨乐荷将尸体搬到卫生间,用水管接上水龙头,水阀开到最大,冲洗逝者身上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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