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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那只是一个假设而已,我不是想和你讨论我死不死的问题,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不是可以给家属带来一点慰藉,能不能让被留下来的人少伤心一点,哪怕就是一点点,也说明我的工作
白鹭洲:但我会想。
白鹭洲停下了脚步,池柚也跟着停下来,两个人都用目光触碰着对方。
你说那个女孩左眼球丢失,右臂和右腿大骨遗缺,大部分内脏腐化严重。然后你又问我,如果你和她一样死去,我会怎么想。
白鹭洲的声音里已经出现了一点抑制不住的颤抖。
池柚,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对于我来说,不管入殓师能不能把你缝补好,缝成什么样,我感受到的痛苦,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池柚看着面前严肃到陌生的白鹭洲,想努力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你这么说,我都感觉我的工作没有什么意义了呢。
白鹭洲的态度却没有松散开,一字一句道:
在我这里,确实没有意义。你死了就是死了,离开我了就是离开我了。
池柚咽了咽喉咙,敛起唇角勉强撑起的笑,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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