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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笑道:你是不是也太为难人家白教授了?
柴以曼挑着眉啧啧啧半天。
池柚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你们怎么偷听人说话?
宋七月将热乎乎的馄饨和白粥放在床头柜上,妈呀,你还知道害羞呢?
黎青:她的厚脸皮也就只对白教授了。
柴以曼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透气儿啊各位,狗粮渣撒我鼻子里了。
白鹭洲摸了下池柚滚烫的脸颊,温声说:
好了,吃饭。
池柚坐起来,白鹭洲将靠枕塞在她背后。然后池柚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疼的头,才摸了一下,表情就凝固了。
我被剃头了?池柚小心翼翼地向白鹭洲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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