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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握着方向盘,神情已经较墓园时放松许多,不再那么严肃。
步骤我们可以慢慢写,答案是不会变的,因为它就在题干里。我们确定要在一起的时候,你对我的重要性,就已经写在题干里了。
池柚懂了。
我明白了,老师。池柚说。
白鹭洲对于池柚时不时蹦出来的一声老师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这称呼出现,要么是有求于她,要么是肃然起敬了。
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白鹭洲用开车的余光看了眼池柚,你很重要的。
池柚挂起一个乖乖的笑:那当然,我身上挂了两条人命呢。
我说这些,不是想故意把气氛弄得这么凝重,也不是想威胁你什么。
白鹭洲看向前面的路,缓缓说道。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对生命有你的一套看法。我很怕看惯了生死的人会失去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尤其你做入殓师之后,以后只会对生死越看越开。我只是不想你忘了,不论在你眼里死这件事会变得多习以为常,但你自己的这条命真的很重要,特别是对我,我连你假设一下,也会觉得
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乱假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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