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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还是拿那根连着床头的红色绑带将自已手腕绑上了,万一他晚上回来,自已又像上次那样爬过去就不好了。
关了灯,闭眼休息。
刚开始以为又要失眠,但还好,随着时间悄无声息地推动,慢慢还是睡着了。
后半夜,肖玄瑾一身酒气回来,开了盏床头灯。
坐床边看她。
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绑着的丝带,一头绑在床头雕刻的茛苕叶纹上,另一头缠着她的手臂。
好像有次晚上她就弄了这个玩意,但当时屋里太黑,他都没发觉。
红绸绑的很紧,缠绕着她,像红色魔咒,紧紧束缚着她的翅膀,看着能感受到一种令人心悸的窒息感。
因为束缚,她无法翻身,只能尽量往这边侧身或者仰着睡。
想起心理医生曾经说的,她梦里需要安抚幻象……她这是怕他回来以后,她再像新婚那晚一样,靠近他,然后被他推开吗?
说到底,她还是怕他,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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