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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肯定已经条件反射性地竖起了尾巴,但他作为成年人类,并不会慌慌张张地朝恶棍哈气。
他故作镇定,只要没有当场被逮住,是非黑白还不全凭自己一张嘴?
“怎么可能?你少骗人了。”裴京郁翻脸不认。
这人现在说话那么硬气,谢昭君闻言不禁嗤笑。
“你自己闷在枕头里掉眼泪,第二天说话都哑着,难道是因为脱水?”
裴京郁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由于有关的记忆不太清晰,自己一时间没想出该如何反驳。
但看谢昭君表情淡淡,他单纯地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然而,谢昭君满身都是坏心眼,这种时候只会得寸进尺。
抓着裴京郁心虚的空隙,谢昭君假装了然,然后自问自答。
“也对,怪不得床上的被子都被你弄湿了。”他道。
裴京郁磨了磨牙,生气地认为自己被轻慢了。
他却没想到与人回避,没思考如何划清界限,反而也气血上涌地冒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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