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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避嫌有什么用呢?
两人亲密无间地纠缠过也爱抚过,或吻或咬留下的痕迹可以消退,身体的记忆却随血液一同流淌。
裴京郁冷不丁接触到对方的体温,第一时间竟是觉得熟悉,而非生涩和胆怯。
“对不起,我忘了看路。”他撇开头,故意错开男人的视线。
谢昭君同样保持距离:“没有关系。”
裴京郁转移话题,讲起今晚的临时兼职家教。
“我在你弟弟那里拿过报酬了,他学业基础弱,但脑子还算灵光,教起来没有很吃力。”
谢昭君觉得滑稽:“小孩子和你说的悄悄话,几分可信都不确定,也能算是报酬了吗?”
裴京郁意识到自己与初中生交易情报,这种行为似乎有些幼稚,随即不服气地望向谢昭君,逞强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么也对,那我应该找你说要求。”他道。
树荫下蝉鸣聒噪,两人不知不觉消磨一路,在公寓的门口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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