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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立时配合的爆发出一片响亮的掌声,手被捆住的就以嘴喝彩。
很快,台上的戏鬼返场,手里捧着大锣充作托盘,这是古时看戏的规矩,戏散后,观众看满意了,就要掏钱,或多或少,全凭宽裕,扔进戏子捧着的托盘里。
戏鬼先到了第一排,最早消失的那个电工面前。
它也不说话,就那么盈盈地望着电工,电工身上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他哆嗦着嗓子,磕磕巴巴道:“您、您唱的真是太好了,我看的简直移不开眼,您就像那老画里的神人走下来了……”电工用尽毕生所学艰难地夸赞着戏鬼,力图让戏鬼脸上露出被赞赏的羞涩笑容。
“我、我身上真的没东西了,您要是愿意,我、我……”电工欲哭无泪,还是补全了后半句话,“愿意再为您打一年工,就算是我的捧场了。”
“那累积起来你就要为我们戏班打十年工了。”戏鬼笑意吟吟。
电工含泪点头。
戏鬼满意离开,水袖轻轻拂过电工的肩头,款款地走到下一桌、言槐面前。
季窈全程大开眼界的看完。
这还真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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