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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提醒了季畅,季窈应该是靠着谢迢才有恃无恐将这尊邪性摆件放在自己公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放着。
解了大部分疑惑,季畅就对再探究这件事情失去了兴趣,淡淡回道:“不是谢迢,只不过他认识谢迢而已。”
“认识谢迢——不可能吧,谢迢那种小古板怎么会允许这么危险的摆件留在外面?”
没等季畅说什么,言槐又自言自语道:“除非……一物克一物,你那个朋友有专门对付这个摆件的法宝?”
言槐顿时对季畅的这个朋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忍不住打听道,“能问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吗?说不定我认识。”
言槐对自己的人脉很自信,谢迢都能认识,他也一定认识。
季畅看着言槐,想了片刻,答:“季窈。”
“季窈?”
“认识?”
“当然认识啊,我们还是好朋友呢,如果是他我就不奇怪了,”言槐笑道,“你都认识他了,你还找我,他显然更擅长处理这个摆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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