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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着男人的冷冽深沉的熏香味,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听见了先生的询问,又好像没听见。
那怎么办……
她可以把先生怎么办呢,白娅沮丧的贴紧他,张开嘴巴:“咬你。”
傅之行打开她卧室的门,脖间传来很轻的痛感,他没有停住脚步,胸腔发出一声低沉的气音,手掌揉了揉她单薄的背。
她只咬了一下,呼吸变得绵长安稳。
睡的那么快。
傅之行把她放到床上,她不满的哼唧一声,随即抓住旁边大大的兔子玩偶,缩成一团,黑色的发散在乱糟糟的。
他伸手将他脸颊的黑发拨到后面,把兔子发箍放好,打开落地灯,把窗帘拉上,才走出房门。
差点忘了,他脑袋上还有个。
轻声合上门。
傅之行回头,对视上刚上楼的傅宴礼,他手里拿着一个发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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