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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十九岁,吐出的词一句比一句恶毒。
看着白娅乖顺的捡起指甲油,蹲下为她脱鞋的时候,她掐住白娅的脸。
茶色的眼里一丝波澜也没有,依旧带着讨好,乖乖的可怜的,还对她笑:“这个指甲油颜色很衬你,婉彤姐姐。”
沈婉彤做了美甲的手指又尖又细,戳在她的脸上,很快白皙的肌肤泛了红,她却仿佛没有痛觉,依旧对着沈婉彤笑。
“**是个玩意。”沈婉彤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够没脑子的。”
五年,在沈家寄人篱下五年,白娅不管什么时候,永远一副温和乖巧的模样。
假的像个娃娃。
白娅扭开指甲油,沈婉彤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跪着,涂。”
房间里安静极了,紫色系将卧室堆砌的有些梦幻,落地窗的光透进来,在价格不菲的木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小影。
白娅蹲着的地方,一丝阳光也找不到,她垂着头,单薄的身体瘦的不像话。
耳畔只有卷发棒发出一丝轻音。
她们都看着这个格外瘦小的女孩,她们的目光戳在白娅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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