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前世在魔教暗室里,我见过这种玩意儿——能在凡俗之地「借门」,以数枚楔子与特制的缸口拼出一个可供细魔出入的薄层。酸气能掩味,木楔能记号,缸身则让门不至於乱流。
最怕的不是强魔,而是这种「细魔」:瘦如枯柴,悄无声息,专钻门缝与枕头底。
我翻看三只缸底,第三只底板的四角各挖了一个细凹,与院角木楔的角度相合。一旦把缸身旋到位,就能把「门」稳在缸口。
我抬头,月光在院墙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白。四下无声,唯独屋内传来一丝不合时令的虫鸣——不是虫,是某种磨牙般的摩擦。
我把铜铃从袋里拈出,握在指尖。
【父亲说:见异常——拉一枚。】
前一世的我,会逞一口气,拔剑先斩後奏。这一次,我深x1一口气,把铃轻轻一抖——
一声闷响,像水滴落井,声音不出一丈,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激活了什麽。
院墙外的影掠动了一下,远处巷口如有夜鸟惊翅。
我不退,也不进。只是顺手把一旁的麻绳扯断,落下遮雨帘,把後院与主铺隔出一道隔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