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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人打出的伤还没好,曲年皮肤白,更衬得伤痕狰狞。
他当然不会说实话,含糊了几句就让他少管,然后就扑到了床上,下面围着的浴巾散开了点也没管。
曲聿远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到快要把人身上的肉都活生生地剐下来了才吐了一口气道:“哥,我拿个药酒给你揉揉吧,不然淤血化不开。”
手下的肉很软,薄薄的一层附在肋骨上,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慢慢变热、变红,一小块揉在他手里,细腻又暖手。
曲聿远挽起衬衫袖子,修长的手从曲年的肩胛骨一路揉到尾椎骨,背上的肉浸着药酒,在灯光下黏糊糊地泛着红。
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却被曲年虚虚的反手握住,哼道:“疼,疼死我了,轻点”瞥过来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细小的泪,腰不自觉地塌下来拱出曲线想要躲开他的手。
曲聿远低头撤回了手,站了起来。
曲年懒懒地窝在被子上,有些乏了,突然听见曲聿远说了一句:“哥,去酒吧吗?”
“我同事知道我今天过来,晚上想请我喝酒。”
曲年原本不打算去的,可回头看见自己弟弟一脸局促的样子,料想到应该是不太擅长交际,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走到他行李箱里自在地翻了起来:“行吧,喝两杯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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