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曲年叫得和杀猪的一样,胳膊挥动了两下想要反抗,但对方劲极大,死死地用手摁住他的背,脚抵住他的双腿,然后毫不客气地又抽了一鞭子。
两瓣白笋似的屁股上瞬间浮上了两道红痕,往上的一截紧致的腰杆也因为疼痛扭来扭去,自成一道风景线。
程靖昱用皮带顺着脊椎骨处慢慢划到臀缝处,然后拨开了股丘露出还在颤巍巍翕合的小洞。
曲年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面带惊恐地回过头:“别、别,我真的怕疼,我错——啊——”
身后的人丝毫不听他的求饶,又一鞭子抽上去正好落到了臀缝处,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好像都肿了,曲年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皮都涨红了。
“呼——”
程靖昱终于松开了已经缩成一团流泪的曲年,站起来,扔下了皮带,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依旧和善的眸子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暴戾,他俯身拍了拍曲年的脸轻轻地说:
“我唔怪你造我啲人,但我会将你造嘅啲人个个应验喺你身上。”我不怪你造我的谣,但会把你造的谣一个个应验在你身上
怎么说他和沈州的,他就怎么还回去。
曲年吓得泪还在眼眶打转,对方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懂,只好用手哽咽着朝他比划着:“能、能说普通话吗?英语也行,我真的听不懂。”
“iamsorry,reallysorry,pleaseleavemealon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