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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车曲年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还没开始消散,估计程靖昱那个女朋友也没离开多久。
按照平时他应该会好好的恶心程靖昱两句,但此刻他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说出些什么。
“怎么了,巷子里面有什么?”程靖昱转过头看向座位上快吓破胆的人,不自觉地想逗他,结果刚准备说第二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的嘴。
小巧的唇珠被人嘬得充血,嘴角旁边还残留着点暧昧的水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
程靖昱嘴角的笑立马敛了下去道:“你嘴怎么了?”他想起刚才两个人站在酒店门口郎情妾意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开始烦躁,质问道:“你和沈州亲过了?”
“我之前和你说过吧,让你离沈州远一点。”
“你有病吧?”曲年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偏过头恼火又奇怪盯着对方道:
“你脑子里除了沈州就没其他东西了吗?喜欢人家能不能直截了当地去追,你总盯着我有什么用?”
这种行为和亡羊补牢有什么区别,不去补围墙,羊跑了反而怪外面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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