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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年也没注意过这个锦囊,凑过去看了之后发现边缘的线有些磨损,加上车里光线昏暗就随口回答:“你别管是什么字了,反正肯定和你有关系。”
程靖昱有些疑惑,但听见曲年的话就又接受了,莞尔笑道:“那我就很喜欢这个字。”
如果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字的含义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等到后来一切都尘埃落定,某天他独自去寺庙祈福的时候,寺里的师父才为他解了答。
那时候他才明白,这称得上荒谬可笑的一个字,却如同佛偈预言一样,阴差阳错的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他们的结局。
只不过现在二十多岁的程靖昱还是一脸的年轻傲气,凑过去对那个副驾驶上的男生说:“我会一直带着的。”
“那倒不用。”曲年想起那个大师的话,诚恳地说道:“戴一周就行了。”
程靖昱盯着他那副倒霉又搞笑的样子,把锦囊收到了口袋里,弹了下那颗碍眼的小唇珠失笑道:“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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