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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也有些薄了。
沈州的视线一触即逝,放下粽子后就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曲年的房子虽然老旧,但采光极好,午后的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玻璃落到沈州挺直的背上,精致冷俊的眉眼一层金边,青涩的喉结像一颗酸涩的青果。
曲年站在那里,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他躲在办公室的床帘后面偷看沈州打篮球。
他苦涩地咽了咽喉咙,刚才还在犹豫的心开始笃定,今晚就大胆点吧,也就今天一晚了。
甜粽咸粽曲年都买了,他胃口不大,吃了一个就已经半饱了,而一旁的沈州正在长身体,一连吃了三四个,还在继续。
面前的电视里放着一部曲年选的恐怖电影,沈州看得目不转睛,曲年看他看的目不转睛,手犹犹豫豫假装不在意地碰到沈州撑在地板上的手。
刚到指尖,沈州正好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躲开了。
说不上有意还是无意,但足够曲年伤心了。
“我们喝酒吧?”曲年有些突兀地开口,无措地张了张口解释道:“过、过节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吗?”
“反正你已经快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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