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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州没有反驳,依旧蹲在地上仰视着对方。
位置调换之后,刚才没看清的细节也慢慢的映现,他忍了很久的手终于抬起来碰了碰曲年的脸道:“是妈妈打的吗?”
曲年咧着的嘴听见了这句话后收回了一点,轻声道:“是,是你打的。”
没有逻辑的对话,来回飘忽的视线,昨晚都是梦,今晚在烟火气里却格外有实感。
之前看曲年被打,如果手里有药,他会出于人文关怀送药为他包扎,但今晚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还是想要停下来。
街上不太明亮的路灯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和某天晚上的台灯好像,都太朦胧,有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说的那句话却越发清晰起来,因为他此刻开始感同身受。
一旁的曲年发完酒疯之后就乖了不少,顶着红肿的脸,凌乱的头发直愣愣地盯着沈州手腕处的宝石袖扣,心思早就跑到别处了。
沈州顺着视线看过去,以为他在看红手串,就抬起手臂露出手串道:“你送的,现在认出我是谁吗?”
曲年辨认了半晌才艰难道:“大师?”
沈州忽然笑了起来,今晚他分别充当了曲年的妈妈,班主任,以及一个不知所云的大师,在一圈理不清关系的混乱的对话里没有听见关于自己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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