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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认得我啊!”曲年一边推对方,一边挣扎道:“我说你是变态你还真的是变态是吧!”
他的短袖都挂肩头了,还在虚张声势道:“外面找你打官司的人知道平时正派的沈律师私下里喜欢玩男人吗?”
沈州没理他,另外一只脚也上了床,搂着曲年亲他的脖子,然后停在那儿,喘息道:“你今晚在看什么?”
什么看什么?曲年被问懵了,但对上沈州的眼睛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睡凤眼的眼尾通红一片,掐着他的脸轻声道:“你在楼道里又在喊谁的名字?”
拇指摩挲着曲年颈侧的一块,捻揉的那块都开始发烫。
“上次没走成很难过是吗?”
手慢慢从下巴下滑到脖子,然后轻微地收紧。
越说曲年越懵吗?他准备去哪儿?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他能去哪儿?
但想起上次沈州喝完酒后也喜欢乱说话,喜欢玩cospy,不是还叫他老师来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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