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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雁钻到被子里,脱下他的裤子,张口含住了他。
满口都是酒味,舌头绕着顶端,吸得楼烟蔷很舒服。
他抓着方南雁的头发,操纵他的脑袋前前后后地动。
太久没做,下面很敏感,没过一会儿,被方南雁抿着吸了一下,就射了他满口。
他想着提前给楼烟蔷解决一下,易感期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就不会遭罪了。
方南雁吐掉精液,漱了口,重新躺回来,楼烟蔷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巴。
他们没有说话,楼烟蔷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方南雁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手指描摹楼烟蔷的五官。
未来两年过得风平浪静,方南雁在此期间屡次升迁调任,在楼烟蔷的帮助下,局长任期结束,便抬了方南雁上来。
和同龄人比起来,他升得飞快。
楼烟蔷也警示过他:“和我一样,升太快不见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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