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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咪碗糕?两百?」阿伟差点笑出来,「阿伯你嘛帮帮忙,路边捡的石头都b它水台语:漂亮。五十啦!当作我帮你清垃圾。」他纯粹是无聊加上一点点「捡到宝」的幻想作祟,五十块买个乐趣也不亏。
「吼!少年郎杀价杀这麽狠!好啦好啦,一百,不能再低了!看它跟你有缘啦!」阿伯挥挥手,一副亏大了的样子。
「吼,好啦好啦,一百就一百。」阿伟掏出皱巴巴的钞票,接过阿伯随便用报纸包起来的铜罐。心里OS:啊不就好利运好运气,花一百块买个脏罐子,真正是「沁菜啦」随便啦!
走出拥挤的骑楼,阿伟把报纸拆了,随手把铜罐塞进K袋里。那冰凉沉重的触感贴着大腿,存在感意外地强。他决定先去常去的巷口「阿桑ㄟ面摊」吃碗乾面压压惊,顺便想想下个月房租需要去?冲虾米g什麽才生得出来。
第二节:洗罐惊魂
回到他那间位於老旧公寓四楼、大概只有五坪大的租屋处,阿伟把钥匙往鞋柜上一丢,整个人瘫进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沙发。冷气轰轰地吹着,却吹不散心头的烦躁。
K袋里那个铜罐硌得他不舒服。他掏出来,随手扔在堆满杂物的小茶几上。「靠北,到底买这要冲虾米?」他盯着那黑绿sE的疙瘩,越看越觉得自己像盘子。
「算了,洗一洗看能不能当笔筒还是菸灰缸,加减用。」阿伟自言自语,起身走进狭小的浴室。他打开水龙头,拿起罐子就着水流猛冲,手指用力抠掉那些顽固的泥土和锈块。水哗啦啦地流,青铜表面渐渐露出一些原本的金属sE泽,还有一些模糊的、像是刻痕的花纹。
「咦?好像...也没那麽丑?」阿伟好奇心起,拿起旁边的旧牙刷,沾了点沐浴r,更用力地刷洗罐身和罐口。塞着罐口的那块烂皮革被水一泡,变得更加软烂。阿伟用指甲去抠,「啵」一声轻响,那块烂皮革终於被他抠掉了一小块。
就在这一瞬间——
浴室里那颗省电灯泡突然「滋——」地一声,诡异地闪烁了两下!阿伟吓一跳,抬头看灯。「靠么,电压不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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