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备料，r0u面团、调温度、计时醒发。过程一样JiNg准、节奏一样稳定，但心里有个地方总像是多放了一点空间，等着某种可能填进来。

        下午四点多，风铃响了。

        他没抬头，就知道是她。

        不是因为声音，而是因为空气变了。

        她今天没拿咖啡，穿得b昨天更厚一点。表情没那麽疲倦了，但眼底还有一点藏不住的犹豫。

        他没有说「你又来了」，也没有用打招呼的语气去迎接，而是照常问：「有想吃的吗？」

        她开口问的是那个昨天的可颂。他心里浮起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记得。

        这就够了。

        他把面包装进纸袋，递给她时指尖碰到她的手。她的手冷冰冰的，他下意识想多停一秒，却还是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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