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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寺中是不被允许的。
“喂喂,别这样别这样。”她拍拍他的额头,在树上晃荡着身子。“老板着脸容易早衰。”
“早衰是什么?”他偏头,为初次听到的词语而感到困惑。
“小傻子,你真是读书读傻了。”她摇头,向他伸出一只手。“上来,我给你讲好玩的事,保准把你逗乐。”
“你记好了啊,姐姐我叫安禾,不安天命的安,天禾暴涨的禾。”
年幼的他看着那双明亮的大眼,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靠着对方柔软的身T坐在高高的院墙之上,愣着神听她讲自己天南海北入屋窃玉的往事,手里还攥着她买给他的小糕。
这一听,就是一整夏。
他知道她是葱林之间飞翔着的雀鸟,总不可能在这寺间的一方停留一生。
可当离别来临之际,他还是私心的求着,希望她别离开。他不敢向佛祖祈愿,便只能在心中偷偷的想。
囚住她。
遮住她的双眼,斩去她的翅膀,给她戴上脚铐,永远囚在属于他的一方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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