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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能是朋友啊。」
我偷笑了一下说:「嗯。你对朋友也都说这样的话?资格不资格、应不应该需要对方之类的?或……纯粹难得的美好?」
她暂时不说话的继续走几步後说:「总有非常特别的朋友……」
「好吧。」
她沉默不语多走几步後偷瞄我一眼小声问:「你可以忘记我刚刚说的话吗?」
「哪一个刚刚?在义大利面馆里还是前几分钟?」
「……或许在义大利面餐馆里吧。」
「嗯哼。」
她又沉默走几分钟後再偷看我一眼小声胆怯说:「如果忘不掉也没关系……」
我憋笑看着她,轻咳两声说:「我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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