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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州给女孩清洗了身体,射进深处的浊液用手扣出,一股浓精从女孩身体里流出。
天色渐黑,女孩在床上熟睡。
难得的满足后的寂静,男人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窗外灯光亮起,日落时间渐趋变早,现在正是下班的晚高峰时期。
任州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浴袍敞着,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上。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像一滩融化的柏油。
窗外的世界在下沉,人群在脚下蠕动,像一锅煮沸的粥。
拥挤的人群如同蚂蚁,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尖锐得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
他想起刚才她皮肤的温度,想起她在他身下颤抖时发出的呜咽。现在那些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空调出风口规律的嗡鸣。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汗水的咸涩。
楼下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一个骑自行车的外卖员摔倒了,黄色的保温箱翻倒在地,饭菜洒了一地。人们围过去,又散开,像被惊扰的蚁群。他看见那个外卖员跪在地上捡拾残渣,手指被烫得通红。
暮色渐浓,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玻璃上晃动,与远处闪烁的霓虹重迭在一起。
而身后是静谧的办公室,舒适且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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