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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叛乱者就像臭水沟里的老鼠,阴毒狡诈又分外恶心人。这群人要的是划地自治,哪里是只满足于吃饱一口饭?
也就陆渊这种没经过什么世事的热血小年轻才说得出这么幼稚天真的话。
不过,霍枭看慧明大师一副很认可陆渊的样子,那他这些真实想法反倒不必说。
“阿渊这话发人深省。”霍枭装出一副惭愧的样子道,“本王只顾以战止战,却没注意到百姓诉求,实在是心中有愧。”
慧明大师神情微微一震,随即面浮轻笑,与霍枭畅谈起来。
霍枭本就有意逢迎他,言语间颇为谦和周到,两人一下子有了其乐融融之势。
这一谈,竟是谈到了日落时分。
慧明大师意犹未尽,一看天色才愧色道:“老衲一时兴起,竟差点慢待贵客,惭愧惭愧。”
霍枭其实早就不耐烦了,面上却谦和笑道:“大师今日这番畅聊让本王醍醐灌顶,又何来慢待一说?”
这番话在慧明大师这里实在是很中听。
主客相谈尽欢。
慧明大师很自然地留霍枭吃晚饭,又因天色已晚,山道不好走,便又留霍枭在禅院中歇息。
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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