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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红眼惊异而愤怒地圆睁着,目眦yu裂,头脑内已是全然的混乱和空白。上颌被y物顶住的触感、口角撑开的酸胀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如今是在身处一个怎样的地狱。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被妹妹的ROuBanG侵犯了口腔。
多么bAng的景sE啊,她狂妄的兄长此刻已然彻底丧失了对自身器官的主权,口腔都沦为妹妹泄yu的R0uXuE。
真适合他。辛西娅想,就得是最狰狞最粗y的yjIng才配用来堵阿尔伯特这张下作的臭嘴。
她继续愉快地挺动劲瘦的腰身,伴随痛苦的闷哼声,粗长的ROuBanG继续挺入,泄愤一般地用力ch0UcHaa,欢愉都建立于混账兄长的受难之上。
即便阿尔伯特全然没有配合抑或是为妹妹的ROuBanG服务的意思,但他的嘴x显然悟X极佳,强迫和抗拒的推挤之间几乎要产生一种yu拒还迎的效果。
颊内两侧软r0U的触感细滑肥nEnG,兼具弹X极佳,推拒的舌还总要在不经意间频频剐蹭ROuBanG冠部渗漏YeT的隐秘孔洞。粗糙的舌面带来的刺激强烈直截,以致在极短的时间内辛西娅的ROuBanG便已完成了进一步的升温和膨胀。直至全B0状态的ROuBanGy邦邦地横在嘴x内,进退两难。
粗硕狰狞的j身将阿尔伯特的嘴唇撑成圆形、已然撑开到极致。被她扯得凌乱不堪的金发,涎水和血水混在一处,将下颌染得一片乱糟糟。而那双辛西娅所在意的红sE眼睛里,骄傲的光泽也已经完全消匿了。
现在的阿尔伯特看起来怎么样?辛西娅在脑中问自己。
她回答:他看起来很诱人、很低贱,就像一条野狗。
但她还不满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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