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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极度隐忍的表象之下又的确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渴望神情。辛西娅看得出来,灼烧的yUwaNg正在逐步击溃他以尊严高筑的防线。
少nV的鞋尖重重地踏下,将兄长两枚浑圆的Y囊碾压得深凹下去。阿尔伯特自喉间溢出痛楚的嘶吼声,自下T传来的强烈痛楚仿佛将他脑中最后尚存的理智也一并碾碎了。但更令他难以承受的却是痛苦的浪cHa0退去之后,若沙滩上残余的泡沫般接连浮起的细碎绵连的sU痒快感。
他开始难耐地挺动公狗般紧窄的腰,将胀痛的yjIng向着妹妹的鞋尖下主动地送去。遍布j身表面的神经末端隔着衣料与鞋底的纹路擦碰,霎时间强烈的刺激就如席卷的浪涛,将最后一线的理智也一并卷去。
这时辛西娅忽然抬脚,将他的gUit0uSiSi踩在脚下。摩擦攀升的快感被猝然切断,已全然沦陷于yUwaNg的阿尔伯特摆动着腰,茫然地抬起惶惑的眼睛。
他看到他的妹妹正居高临下地、戏谑地俯瞰,用最娇YAn的红唇吐出最刻薄侮辱的言语:
“想要S吗?那就恳求我。”
“说,‘求您帮我,主人。’”
在听清这要求的瞬间,那双被yUwaNg浸透的眼里即刻就为愤恨和耻辱取代。阿尔伯特结实的x膛颤动着,嘴唇抿起,眼神一点点恢复了清明。
辛西娅为他态度的改变短暂地惊讶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傲之于她的混蛋兄长,就像是影子追随着人类活生生的身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舍弃的存在。因此,即使自己的ROuBanG还在对方脚下,脆弱的j身涨痛得几yu炸开,他那高傲得近乎镌刻于血Ye之中的本能依然不容许他自发地做出这种如奴隶一般下贱的言行。
阿尔伯特的呼x1渐渐平复下来,红瞳幽暗。他抬起被侮辱的、脏W的脸颊,又变回那头不屈的、落难于此的温格纳雄狮。
“你疯了。”阿尔伯特看着她的眼睛说。
“那你呢?你发过的疯呢?”辛西娅踩着他的yjIng尖刻地反问,弯折的眉梢扬起剑刃般攻击X十足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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