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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待自己的手指,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便如此继续道:“但他还恶心我,我不能接受。”
地宫里十分安静。
“什么时候到的?”他又问道。
“在教主杀最后这个女人的时候。”前白骨道二长老陆琰,飘然落下了身影。身外绕着一缕灵动的黑气,双脚保持悬空。
“那你为什么没有动手呢?”张临川饶有兴致地问。
陆琰用沧桑的声音回答道:“我可能领不到赏,毕竟我也是白骨道余孽。”
张临川这时候已经把手上的血污擦拭干净了,把左手举到面前,翻来覆去地检查。嘴里道:“我是问,你为什么没有动手帮我。你可是我的首席护教法王,我的心腹重臣……陪伴我奋斗了好些年的老友。”
陆琰道:“如果连这种局面你都应付不了,那早晚也是要被三刑宫擒杀的。我看不出来我有什么帮你的必要。”
“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张临川放下了左手,看向陆琰。
陆琰不动声色:“如果对教主没有信心,我就应该像其他法王一样躲起来,又或者像翼鬼一样,弃暗投明,带一些人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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