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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川灵巧地活动着手指,将已经变成血色的手帕,小心地叠了起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储物匣中。
“也许那才是对的。”他说。
“至少翼鬼已经证明了他的错误。”陆琰说。
张临川哑然失笑:“翼鬼只是喝个母乳的工夫,就差点叫人打死,直接被吓破了胆,转过来要出卖我这邪教教主来将功赎罪……这是情有可原的。”
“要不要让属下查一下,这次突袭地宫的行动是谁主导的?”陆琰问。
“有什么必要呢?事情的源头可不在这里。”
张临川右手一翻,那只储物匣已经缩成了极小的方块,消失在指间。
他在这张孤零零的教宗宝座上,翘起了二郎腿,十指交错,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动作是散漫乃至悠闲的。
静静地看着陆琰,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极淡漠。
陆琰已是人老成精邪教高层,一生经历不知多少,什么样的恶枭没见过?此刻却很有一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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