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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炕,收拾房间的人填了耐燃的东西,能一路烧到明天中午,热乎乎的很舒服。
反正就他一个,躺的四仰八叉。
孟放给他盖上被子,看连鸳还望着他,眼睛带着一层酒气氤氲的薄雾,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连鸳已经完全迷糊了。
循着本能凑过去,拉人衣摆、前襟,后来手臂挂人脖颈上,凑了过去。
孟放慌忙拉开他,把人送被窝里,心道连鸳大概忘记他们已经分开了。
以前连鸳也喝醉过一次。
那次的经历已经变成一个绮丽的梦,孟放都不敢多想的梦。
连鸳被按回被窝也老老实实,没有扑腾,就是拍了拍身上的被子,挺踏实的拍,像一只稀里糊涂的笨蛋熊。
孟放问他:“能和我说说以前的事吗?”
他当然不会直接问人感情史,不过问初恋也是想知道连鸳会喜欢什么样的人,他们三个迟早退出连鸳的生活,总得了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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