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更深刻的东西,没有想。
不过几秒钟后,孟放就后悔了,手足无措。
因为慢腾腾思考和理解过他问题的连鸳,忽然抿了抿嘴,眼睛迅速浮起一层水雾,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
太近了,也太安静了。
安静的雪地,安静的木屋,只有抱着被子一点点啜泣的人,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孟放从来没见过连鸳这样强烈的感情,他不懂,但感觉自己的心都是疼的。
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但孟放怎么都想不到,连鸳以前到底陷入过怎样的深渊。
他只能不停的道歉,一点点顺着都要缩成一只虾米的心上人的脊背。
连鸳不理他。
醉意让他只本能的宣泄委屈和害怕,那些事其实从来都没有过去,只是他单方面救赎的强调着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