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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托住她的两条腿,稍一使力,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摔进床里。
谢拾青身上的水珠在床单上洇开湿-痕,钟宁懒得管这些,径直压了上去。
绷直的脚背,陷入床单里的手指,谢拾青咬住下唇,却在下一刻被揉开,破碎的声音顺着入-侵的手指流淌出来。
“不许咬自己。”钟宁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你是我的,禁止做我不允许的事。”
微微哑着,如同山涧滚落的石头,摩擦着水底的海草。
齿列间抵着的手指抽出,抓住她的长发,谢拾青被迫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被咬上去之时发出高高低低的抽泣声。
下一瞬,她被翻过来,脸按进被子里,将毫无防备的后颈露在外面。
腺体突然传来刺痛。
紧接着是急剧的爽快,仿佛从云端自由跌落,烈烈作响的风声抽干耳边的空气,失重感让她分不清头和脚,只有永无止境的坠落。
……
钟宁显然对她非常满意,在七天考察期尚未结束之时,她就获得了重新回公司上班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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